第一章
盂兰盆节的春奈 by 小鸡汤
2018-10-27 06:01
「这种年纪谈结婚是太早了啦。」
春奈,是我青梅竹马的女朋友。
我俩从四 岁认识,她自幼体弱多病,陪伴身边,只有十五个年头。因为心脏缺陷,在出生时已经被宣告活不了很久的春奈,没有如大家所愿,在十九岁的那年,便于这个短暂的生涯落幕。
是猝死。
「奈奈!奈奈!」
剩下来的,是被悲哀包围着的家人,和一个呆然站着的可怜男孩。
「奈奈…走了…」
那是一件早有心理准备、但仍无法接受的事情。
那段时间,我曾以为一生都不会再爱上别个女孩。然而时光流逝,人是很现实的,心里的伤口逐渐痊愈,直到在日常生活中重现笑容,想起她的时间亦慢慢减少。
令我得以忘记旧情的最大原因,是结识了新恋人,跟她那年纪有一段距离的妹妹、秋菜。
你可能会认为老在追逐昔日女孩是很可笑,但面对带着她面影的妹妹,我是抱着一种并非别人的独特感情。
秋菜大概也是一样吧?对曾经爱其姐姐的人感到兴趣,然后开始怜悯我。一个通过自己来找寻姐姐馀情的男人,我想她会觉得我是很可怜吧?
秋菜同意成为姐姐的替身,选择了被我爱的道路。
而我,亦被这颗温柔的心所感动。
「秋菜……」
抱着她柔软的身躯,把性器插入,和春奈一样,秋菜毫无疑问是个处女。
「正哥…放轻点…痛…痛的!」
得到一个家庭两位姐妹的处子之身,我想是一件能够以奢侈来形容的事情。
秋菜的肌肤很白,有着如北海道的细雪嫩滑,乳头是比美初樱的桃红色。我无意比较两姐妹的身体,但秋菜却显得在意。
「我和姐姐…那个比较好?」
这是一个令人为难的问题,事实上春奈和秋菜在身段和肤色都很相似,是没有比较的需要。
「别问这种问题好吗?要尊重你姐姐。」
秋菜脸上现出忧郁,女人始终是一种喜欢比较的生物。
「你的乳头颜色比较漂亮。」我没办法,只有顺妹妹意思,回答她的问题。
「就只有乳头颜色比较好,其他都差远了?」
我没再说什么,在这问题上女人是无法满足的生物,只提起她的腿,卖力抽插。
「育…育…用力…小正…用力……」
由于年纪比我小,妹妹平日总叫我正哥,唯有在做爱时,她才会像春奈叫我小正。
「呀…呀…舒服…好舒服…到……到了!」
小屄紧致的感觉,令我亦一同达到高潮。有一次,我无意中透露春奈在床事后总爱凝视着我,自此,秋菜亦每次都牢牢盯紧,彷似要完全成为姐姐的替身。
庆幸的是,我没有告诉秋菜,我和春奈曾经试过连续两次,否则以女孩的性格,我知道往下人生是会十分吃力。
秋菜对我的爱是没有保留的,这个我很明白,亦决心要回报她的深情。我们结婚了,也有了孩子。
是个女孩。
因为是首个孙子,两个家庭的爷麻都接近过份保护地照顾。女儿名字和青梅竹马的她一样,是小奈。
虽然对家人来说,我想是一个痛苦的名字,但这是由春奈父母要求的。
「如果你到现在仍很怀念她,那不如改和她相同的名字。」我和妻子没有反对的意思,不但没有反对,更苦笑这女孩一定会受到溺爱。
然后过了十八年的时间,我变成四十二 岁的中年人。在梦想成真、婷婷玉立的女儿终于到了可以独立高飞的同时,我感到了恐惧。
女儿的外貌跟春奈一模一样,简直是像从照片上倒模出来。
比我更早发现这事的,是跟春奈一起成长的秋菜。
「跟姐姐小时候一个饼印呢。」
想到有一天,这个跟青梅竹马的她一个模样的女儿,带着感情要好的男友回家,就有种无法忍耐的难受。
但小奈不可思议地,完全没有跟异性交往的意思,她有时甚至跟我开这种玩笑。
「我一生也不结婚,所以爸爸可以放心。」
我明白这是一个年轻女孩无法做到的承诺,但听到此话,仍是高兴得露出雀跃表情的时候,我想小奈亦有察觉到吧?
我爱我的女儿,想起来,我的人生大半时间都在跟春奈恋爱,和她分开的二十四年,一直没有改变。
但我明白这是自己的亲生女,作为父亲的是不能越轨。我对隐藏自己是蛮擅长的,绝对不能让别人知道内心所想。恋上自己女儿的中年男人……肯定会视为没救的吧?
为此我刻意躲避,八 岁以后,我一次也没看过女儿的裸体,纵使她有时嚷着要跟爸爸一起洗澡,我也从不答应。
「我今晚要跟爸爸一起睡!」
「你长大了,要一个人睡。」
我是不会对女儿有邪念。
只是,希望再跟你聊一次。向和你一个样子的少女,倾诉那天不能说…那天没有说的事情。
想到这里,胸口感到炽热。我明白女儿不是你,说也是没有用,只会令她感到困惑。
只不过如果可以,再一次回到那天的话……
当然,这个愿望是不会实现。
决定了到外地升学的女儿,终于要离开这个家园。在临行前的暑假,乘着盆节,我们一家去拜祭青梅竹马的她。曾有一年,女儿问妈妈自己的名字为什么会和姨妈一样,妻子婉转地解释给她了,犹幸小 女孩没有介意,还说自己日后也要跟姨妈长得一样漂亮。
「你现在已经是一模一样…」
回到家中,看到我仍郁郁不欢的表情,秋菜知道我舍不得女儿,笑着说:「到这个年纪,爸爸仍是对女儿过份保护哦。」妻子看穿我的心思,但仍是站在我的一边。
谢谢你,从来没有放弃我。
曾有一段时间,我是有种奇怪的想法,纵然我知道有这种想法是很对不起秋菜,但实在没法令自己不想。
如果没有和秋菜结婚,如果没有生下一个和春奈同一相貌的女儿,也许到今天我已经忘掉所有,和别个恋人结婚,带笑过着新的人生吧?
这可能是一个诅咒。
在死后也监视着你,解不开的诅咒。
每次看到满脸笑颜的妻子,总有这种想法。
一生被捆绑着的,到底是谁?
在秋菜外出买菜准备晚饭的时候,女儿突然像住年娇爹的年纪,嚷着要我跟她一起洗澡。
「都说你今年十九岁,已经是大人。」我坚持,但小奈更坚持:「好啦,人家要走了,就当实现女儿的愿望好吗?」「这样怎么行……」我摇着头,眼不自觉落在缠着自己臂膀的年轻胸脯。
结果我还是被拉了进去,我不是推卸责任,但我想这是没有一个父亲可以抗拒的要求。
「嘻嘻…和爸爸一起洗澡…」小奈一面脱衣,一面笑容开朗,像是攻克了父亲的防线。我不想侵犯,但仍无法避免地映入眼球。